我们上一篇报道了在制药行业有着25年合同审议经验的Sasha Latypova,通过FOIA和SEC的文件,揭露了国防部是掌管整个Covid19疫苗行动的最高指挥。从2012年就开始计划的Covid19疫苗的推出,自始至终都是一场针对美国和全世界人民的军事行动。
今天,我们从另外一个角度,即国防部疫苗重点承包商Pfizer,在其驳回Brook Jackson对其起诉动议的文件中,是怎么描述与国防部合同的。该文件验证了Latypova对国防部和药商关系的描述。
有人会产生疑问:我们此前发现的关于Covid19起源及其疫苗的事实,不是与Fauci有关吗?不是通过EcoHealth Alliance外包到武汉病毒所(WIV),后者释放的病毒吗?这些事实与国防部有什么关系?事实上,Fauci等机构,只不过是Covid19军事行动中的“执行者”之一,国防部(DoD)和人力健康部(HHS)才是整个行动的最高决策。
Brook Jackson起诉Pfizer等三家公司对Covid19疫苗三期临床造假
Brook Jackson是一位在临床研究中有着20多年经验的管理人员,她参与过SARS-CoV-2疫苗测试,Abbott RT-PCR技术测试,以及早期的Remdesivir测试。2020年9月8日,她接受了Pfizer指定的临床测试外包商Ventavia地区总监的职位,监管Covid19疫苗三期临床实验位于德州Fort Worth和Keller的两个测试地点的营运。


她一上岗,就惊奇地发现Ventavia对这款疫苗的测试不但编造各种虚假数据,流程还严重不符合规范,给参与实验的患者带来极大危险。在Brook的起诉书中,她列举了13项临床测试的问题。在9月25号,她给FDA热线打了电话,汇报了临床实验中各项程序违反和对患者安全的担心。FDA随后跟她通了几个小时的电话。但是,她当天就被Ventavia解雇。FDA居然出卖了作为举报人的Brook!2021年1月8日,Brook对Pfizer等三家公司发起了长达81页纸的诉讼,状告它们违反了《虚假申报法》,从此她开启了至今为止近3年的漫长法律诉讼,此案至今仍在进行中。
《虚假申报法》(False Claims Act,FCA, 1863)
要理解Brook和Pfizer的官司,你必须理解《虚假申报法》,以及最新的进展。
《虚假申报法》是在美国内战时的一项立法(1863),它奖励那些代表政府对承包商提起反欺诈诉讼的举报人。因此,举报人是代表政府起诉承包商的。但是,这一法案在2016年被严重侵蚀。最高法在”Universal Health vs.USA"的案子中判决:如果被起诉的承包商在起诉时,仍然被政府支付酬金,那么,起诉承包商的案子就可以被驳回。这一裁决导致了大量虚假申报法诉讼被驳回。
司法部在2018年发布备忘录Granston Memo,指示政府律师拒绝更多虚假申报诉讼。该备忘录扩展了一个叫做“"实质性 "(Materiality)的法律原则的范围。按照法院的解释,如果政府不顾承包商的欺诈行为继续向其付款,那么欺诈行为就不被认为是对合同的 "实质性"。这个原则想当然把政府行为作为判断承包商是否从事欺诈的标准,排除了政府跟承包商合谋的可能性,为二者合谋腐败扫平了道路。这一”实质性“原则,对Brook起诉Pfizer造成重大不利。
在2021年7月,第117届众议院引入《2021虚假申报修正案》,强化了原法律对曝料人的反报复安全措施,也对”实质性“原则的标准进行了调整,包括了政府在明知有欺诈行为的情况下仍继续付款的情况。该修正案虽然在众议院委员会以15:7通过,但是却一直搁置到参议院,至今无果。原因?Pfizer雇佣了著名的游说专家Hazen Marshall以及William & Jensen律所,反对修正案。
Brook起诉Pfizer什么问题?
Brook根据自己在Ventavia收集到的证据(图片,录像,文件等),起诉三家公司“故意向美国政府隐瞒关键信息,使其疫苗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受到质疑"。诉讼指出,"被告隐瞒了违反其临床试验方案和联邦法规的行为,包括伪造临床试验文件” (记住这一点-”违反联邦法规“)。"由于[被告]的计划,数以百万计的美国人接受了一种错误的品牌疫苗,这种疫苗可能并不像所描述的那样有效"(基于错误信息的有效性)。
Brook诉讼的核心指控包括对Ventavia和Pfizer的索赔:制作或使用虚假记录或陈述,错误和欺诈性陈述的展示,使用错误和欺诈性材料,报复行为。
政府的回应
由于在此案中,Brook作为诉讼的发起人,是代表美国政府起诉承包商,因此,美国政府的态度至关重要。没有政府的支持,该案成功的可能性大大降低。
在Brook递交起诉书一年后,2022年2月10日,美国司法部递交”选择拒绝干预的通知“,摆明了不支持Brook对Pfizer的起诉。Brook表达了”完全的失望“,但是表示,即使没有政府的帮助,也要把案子进行到底。相反,被起诉的Pfizer等公司,对于政府”不干预“表示完全满意。
如果说司法部的”不干预“只是一种拆台行为,那么,作为美国政府发包商的国防部,主动在2022年10月递交的”支持法庭驳回起诉“的文件,就是摆明了国防部要阻止Brook对Pfizer的起诉。
这是一种可笑的结局,作为普通美国人的Brook,因为目睹了承包商违规造成安全问题,代表政府起诉Pfizer违反联邦规定,骗取国防部资金,却遭到其所代表的美国政府的反对,国防部跟Pfizer站到了一起。
Pfizer驳回动议中曝光与国防部合同中的重大黑幕
针对Brook发起的法律诉讼,Pfizer于2022年4月22号向法庭发起驳回诉讼,要求法庭直接驳回Brook的起诉。Pfizer在动议中对Brook指控的反驳,简直让人惊掉了下巴。下面是Pfizer自己在驳回动议中主动披露的事实:
Pfizer跟国防部的合同并非标准的联邦采购合同,而是”样品“(Prototype)采购协议。这种采购协议,依据的法律是10USS$4022,执行的是国防部 “其他交易权威’’(”Other Transaction Authority, OTA),而不是普通的联邦采购管制(“Federal Acquisition Regulation,FAR”)。换句话说,Brook依据联邦法律挑战Pfizer违法,一开始就错了。Pfizer依据的是国防部OTA,不是联邦法律。
Brook诉讼中对”临床实验“(Clinical Trials)的指控是无效的,因为根据国防部与Pfizer的合同,”临床实验“不在合同范围之内。国防部从Pfizer采购的唯一条件,就是”FDA授权或批准Covid-19疫苗“。因此,Pfizer及其分包商无需履行”良好临床实践“(Good Clinical Practics,GCP)以及相关的FDA的规定。而Pfizer及其分包商的责任,根据合同,只是”大规模疫苗生产展示“("large scale vaccine manufacturing demonstration"),即合同规定Pfizer只是做做样子,假装大批量生产疫苗,并没有要求”临床实验“要符合GCP和FDA规定。
Brook起诉中把Pfizer必须达到FDA规定或者临床规程,与政府付款条件相联系的作法是错误的。因为政府付款的唯一条件就是FDA授权或批准Pfizer的疫苗。这一条件已经被FDA于2020年12月11日批准Pfizer紧急使用授权(EUA),以及2021年8月23日完全批准”Comirnaty“所满足。因此,Brook指控是违反国防部与Pfizer合同的支付条款的。
Brook的起诉,也违反”实质性“原则。根据2016年最高法的裁决,只要政府还在支付承包商,就说明承包商进行”虚假申报“的”实质性“很低,因此,对承包商的起诉可以被驳回。
总结
Brook起诉Pfizer的案子,在法院接到Pfizer驳回动议申请,以及政府”不干预“并支持法院驳回的书面文件后,进入了”发现问题的动议“(motion to discovery)阶段。23年3月23日是双方准备文件截止日期以及交换权限日志,此案最后的庭审要到24年4月1日。
通过Pfizer的驳回动议文件,我们可以总结以下几点:
1. 国防部使用”医疗反制措施样品”(Medical Countermeasure Prototype)来定义Pfizer生产的“疫苗”,使用国防部“其他交易权威”(OTA),规避了联邦采购法,为所有参与生产疫苗的实体和个人制造了“完全免责”的条件。
2. 国防部在跟Pfizer的采购合同中,仅仅规定只要FDA授权和批准Pfizer的疫苗,就付款采购,对于疫苗的“临床实验”是否达标只字不提。同时,对药商的要求仅仅是“大规模疫苗生产展示”。 这说明,或者产品早已经完成,承包商Pfizer只需要做样子就好。或者,国防部完全不在乎“疫苗”是否安全,目的就是“故意造成伤亡”。
3. FDA对于Brook举报的Pfizer等在三期临床测试中的13项重大造假,违反规程的假临床实验置之不理,甚至出卖了举报人Brook的作法,暴露了FDA在此过程中并非关心疫苗的“安全有效性”,FDA更像是国防部和Pfizer团伙中的一员。
想想看:国防部用“countermeasure”规避“临床实验”,Pfizer因此对“临床实验”胡编乱造,而FDA对举报“临床实验”置之不理,那么,FDA怎么决定疫苗是”安全和有效"的呢?答案就是:FDA批准疫苗只是走形式。这说明,国防部,FDA,Pfizer是一体的。
4.HHS推动川普总统在2020年3月13日宣布紧急状态,是Pfizer驳回动议中排在第一段的陈述,因此显示了紧急状态的重要性。因为紧急状态的宣布,FDA才会批准“EUA”;因为紧急状态,国防部才会用OTA的“反制措施样品”定义疫苗,规避临床实验;因为紧急状态,被注射疫苗的美国人才不被给与“告知与同意”表格...“紧急状态”变成了推出Covid19毒针,同时让所有参与生产毒针的实体和个人完全免责的条件。
5. Pfizer拿到大钱后,用来游说参议院,导致虚假申报修正案搁浅,堵死了Brook对Pfizer法律上的挑战。同时,Pfizer买通假消息媒体,进行疫苗是”安全有效“的舆论扩散。这两点在立法和宣传上,有效保护了邪恶药商,成功把毒针推向毫无觉知的普通人。
6. 国防部,HHS,FDA,国会,Pfizer等药商,是一个由利益链接的一个黑暗势力集团,它们合谋推出了残害美国和世界人民的Covid19毒针。